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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27 June 2025
黄业华 不满赵明福案件NFA:赵家对希盟食言失信大控诉!——当今大马标题党总部精彩博客节目
黄业华 不满赵明福案件NFA:
赵家对希盟食言失信大控诉!
——当今大马标题党总部精彩博客节目
16年前在前朝国阵政府反贪会扣留审讯下发生的赵明福命案发展到现在,突然在5月下旬由安华领导的团结政府所管辖的执法机构来宣布已“无进一步行动”,令赵家感到无比失望和无情打击,也令全国人民感到巨大震惊和高度愤懑,国内各大媒体都对此做了广泛报道,也引起了国外舆论的密切关注。
赵明福命案死者的胞妹赵丽兰和赵明福民主促进会主席黄业华2025-06-10(周二)做客《当今大马》播客节目“标题党总部”,与主持人张雨灵和李伟伦,畅谈赵明福事件的最新阶段的情况。
这个节目2025-06-12晚间于“标题党总部”的YouTube频道、Spotify与Apple Podcast播出(请点击以下箭头以观赏精彩内容)
博客主持人(张雨灵和李伟伦)与赵丽兰的视频访谈内容,已在2025-06-13《当今大马》(华文版电子报)刊出。而主持人与黄业华的视频访谈内容,至今未见《当今大马》(华文版电子报)发表。
《人民之友》编辑部认为有必要将这个博客节目中的黄业华访谈的这部分内容整理成文字报道,让网民们分享黄业华在这次访谈的重要见解,让网友们认识和理解黄业华本人及其领导的赵明福民主促进会对赵明福命案最新状况的立场和态度,与此同时我们对有关问题或有一些不同意见,也会在适当时间和场合提出来供大家参考——赵丽兰的访谈内容,已有另文报道;为了减少本文篇幅,主持人在节目中对赵明福事件的简述,就加以省略。
以下摘录重点内容是主持人与黄业华之间的访谈——
黄业华:我们要求的是5个部长辞职,不是要求行动党退出团结政府。我们的意思是:对我们来说,这5个部长做不好,就应该退下来,让其他表现更好的行动党的后座议员,(比如邹宇晖、陈泓宾、邱培栋等)上台来试试解决赵明福冤死的大案,好让他爸和家人得偿所愿。why not(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呢)?
是否坚持要行动党部长集体辞职?
李伟伦:今天是是星期二吧!昨天星期一你们开一个记者会,去回应行动党的中委会的文告,这篇文告是由行动党主席哥宾星和秘书长陆兆福联署发出的。你们在昨天的记者会上,有提到两个重点:其一是你们不再对NFA的决定进行司法审核;其二是行动党虽然发表了文告,你们还是要他们阐明他们的立场。
过去,你们跟行动党都算是关系密切的嘛,也算是站在同一阵线的盟友,为什么会在这个最新发展阶段,叫行动党的部长集体辞职?在行动党中央的文告发表后,你们是不是还坚持认为行动党的部长应该集体辞职?
黄业华: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今天,我们为什么要行动党的5名部长辞职?你们看,希盟到2018年上台以后是如何对待重新调查赵明福案件的?从2018年迄今的7年里,我们不断以不同的方式,通过内部的管道,想去约见行动党的副部长以至部长然后到首相安华,尝试向他们提起赵明福案件必须重新开案调查,揪出致死赵明福的一名或多名凶手,并将他(们)绳之于法。
但是,我们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啊!
从2018年开始,我们就要求赵明福命案必须从“谋杀”或者“他杀”的角度援引刑事法典第302条文去调查。但是,总检察长却以刑事法典第342条文即非法囚禁的条文去调查。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责问政府了,为什么这样做?
从那时到现在是完全没有改变的。安华领导的团结政府宣布重新调查明福命案,没有根据上诉庭的判决,也没有给出具体的指示,而是任由警方根据本身的判断再去进行调查,最后就是没有结果(也就是NFA)。
我们给了行动党和希盟领袖7年的时间去找出赵明福命案的真相。如果他们用了7年的时间去调查所得出的结论,还是跟前朝国阵政府得出的结论一样:就是没有刑事的成分!就是没有进一步行动!
在安华政府里的5名内阁部长,对赵明福命案一直无所作为,我们认为就应该对他们有所问责。
以前国阵政府时期,当一些部长做错事情,我们时常听到行动党或是希盟的领袖就会要求部长下台,或者要求施于十令吉的罚款。
我们这些在这个年代成长的人,时常听到林吉祥面对部长犯错的课题就是这样做的呀!要求对犯错部长的问责精神,我们是从林吉祥身上学到的呀!
我们现在就是以像林吉祥的这种问责精神与态度,用同样的方式、同样的标准来要求已经上台执政了两年半的民主行动党,或者是安华领导的希盟,对赵明福为维护行动党和希盟的事业而冤死一案,向广大人民做出明确交代。
我们一开始也是好好的去首相暑呈备忘录,他不理睬我们;因此,我们就去新古毛补选找他,他还是不理睬我们;最后,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好到国会大厦去找他了;我们去国会找他,警察出来阻扰我们,结果导致了冲突等等。于是安华才“被迫”要来会见我们。
改变调查角度, 是那么困难的吗?
我觉得(行动党和希盟领袖)也只是为了选票,他们就提起许多人民关注的民主人权议题等等东西,但是,上了官位,全部人都变了,要见一面都非常困难。
我们请求(安华政府)改变调查的角度,真正彻查命案真相,揪出凶手绳之以法,是那么困难的吗?
你们看到了,几乎所有人只顾谋取高官厚禄和享受荣华富贵,而没有人认真的要去履行他们的职责和诺言。所以,我觉得这个问责的精神是非常重要啊!
7年了呀!如果是一个普通打工仔,基本上只有3至4个月的试用期(Probation Period),我们需要给这些政治人物那么多时间去表现吗?难道要我们一等、再等,等到7年不行,还要等到10年或15年吗?——这是不可能的呀!
我们过去在“改朝换代”的斗争中,不是强调“人民就是老板”吗?在民主制度下,人民跟政府的契约,就是人民当家作主;政府官员无论大小,都是人民的雇员;雇员无法履行职责,雇主有权要他(们)下岗求去。
所以,为什么要求行动党内阁部长集体辞职?因为他们是当年喊话“要还赵明福公道”最大声的行动党在现政府里的最高代表人物,他们做了内阁部长,就要履行行动在野时向明福家属和全国人民许下的承诺,要还赵明福公道!
业华: 我们还在等待他们的一个答复
如果他们不履行行动党在上届大选时对明福冤案许下的承诺,请他们回答,他们打算采取什么样的补救行动?我们没有听到或见到他们有任何反应,我们还在等待他们的一个答复。
张雨灵:从业华刚才的回答,我注意到你有提到首相要见你们,你用了“被迫”这个词来形容首相要见你们。我想知道,在整个过程中,有没有哪一些部长也好,还是行动党的任何领袖也好,是主动来接洽你们,向你们了解情况的。
黄业华:是的。要求会见首相的整个过程,都是我们单方面的行动,没有任何政党领袖或政府部长主动跟我们联系。直到我们走向国会大厦向首相提呈备忘录被警察阻扰而发生冲突时,才见到几名国会议员包括邹宇晖、陈泓宾、邱培栋、张念群等人现身出来跟国会警察斡旋。
在走向国会大厦向首相呈备忘录而跟阻扰我们前行的警察发生冲突之前,我们都反复请求行动党的国会议员以至行动党的秘书长陆兆福协助安排我们会见首相安华,我们的所有努力,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业华对网上的那些负面批评的回应
黄业华:我们要求他们辞职的理由,在前面已经说过,这里就不再重复。我们这样做,就是向他们“问责”,向他们提醒:你们代表行动党进入政府体制内,就要在体制里面斗争,而不能让公务员带着走。你们当了内阁部长,就不能无所作为,就要为赵明福的冤死讨回公道。
我们看到的是,那些在竞选时高喊为赵明福讨回公道而获得选民广泛支持的党领袖,当上了内阁部长后都不愿意触及和处理赵明福的冤死命案。他们为什么有这样的心态呢?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体制里面斗争?
他们没有在体制里面继续斗争,只有以下的可能性:
其一是他们觉得赵明福案件不再是一个“政治筹码”。他们觉得,这个案件已经过期,不需要再去斗争了。他们如果有这样的心态,就证明他们当年并不是真心诚意想为赵明福的冤死讨回公道,他们只是那种非常标准的政客,为了夺取执政权力,可以用尽任何手段,包括牺牲别人的生命,而他们追求的只是他们个人以及他们家族的荣华富贵。行动党的5名内阁部长,是不是这样的心态?我们要求他们公开说明。
其二是从目前局势看来,可见安华及其领导的团结政府,正在运用他们所掌握的国家机器(如反贪会和警察等)去对付他们的政治敌手——这样的做法,跟前朝国阵政府的做法是差不多一样的。安华及其领导的“团结政府”需要依靠国家机器来维护和巩固其权位,就必须对这些机构的执行人员加以保护,即使他们犯了法,也会受到庇护而且升官发财逍遥法外——这就是当权者正在推行的对国家机器执行人的“免责文化”。
我们认为,首相安华也好,5名行动党内阁部长也好,你们当年是高喊民主人权口号,赢得选民支持而上台的,安华本身还曾是马哈迪暴政下的受害者,如今你们执政已经两年了,为什么没有办法处理好赵明福冤死案件?为什么还沿用前朝政府留下的国家机器和执行人,去对付你们的敌手?你们必须向支持你们上台执政的广大人民清楚交代!
“你们其实也愿意再给机会他们吗?”
张雨灵:从黄业华所提的两点,我觉得你们对于安华也好,行动党的部长也好,目前的看法是比较负面的。这或许是对他们失望所致?还是怎么样?你们会感觉到就是被他们利用吗?还是怎么样?还是说,你们其实也愿意再给机会,安华也好,行动党部长们也好,去证明说他们真的是愿意帮你们的?你们现在的看法是怎么样的?
对我们赵家来说,所谓的“交代”就是我母亲一开始就说的:她要知道她的儿子怎样在反贪会馆员的手中被致伤后再致死的?家属们都要知道明福冤死的真相。
行动党的林吉祥也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要明福命案水落石出,他还答应我们说“(行动党)一旦执政一定会揪出致死明福的凶手,为赵家讨回公道!”——这是行动党领袖16年来对赵家许下的承诺呀!
我们原以为,安华是最有可能为赵明福命案讨回公道的首相,安华也曾在赵明福的葬礼上表示,一定要一个清楚专业透明的调查,让真相浮出水面——这也是希盟领袖16年来对赵家许下的承诺呀!
我要对希盟领袖说,你们执政了(两年半),你们手握权力的时候,你们明明可以彻查明福命案,让它真相大白并将凶手绳之以法,给明福家属和社会大众以正义的交代!为什么你们都不这样做呢?
业华: 不是要求行动党退出团结政府
黄业华:我先说明一下关于这5个部长辞职的事情。我们要求的是5个部长辞职,不是要求行动党退出这个团结政府。也就是说,我们认为,这5名受命上任的内阁部长做的不好,就应退下来,为何不能让其他的有望在明福命案有所作为的行动党后座议员,诸如邹宇晖、陈泓宾、邱培栋与兰卡巴等人替代试试?
我谈一下你们刚才所提的是否感觉被(他们)利用的问题。我从来没有过“被利用”的感觉。而我时常讲,我欢迎我们的运动更多的人来消费我们,更多的人来利用我们,这是因为在任何运动里面,我们都要团结任何可以团结的力量,我们有自己的一套社会的分析,就是,我们要团结各个阶层、各个领域的力量,对于一些中间分子,我们尝试去中和他们的反对,对于一些强烈反对我们的人,我们就批判他们。我们的任何活动,无论是追思会、讲座会、动员会等等,我们都欢迎任何党派都来参与;不止行动党有来,民政党有来,MUDA有来,社会主义党又来,人民党也又来;政党是社会上一股很重要的力量,也是我们需要团结的对象,任何时候,我们欢迎他们一起来消费和利用(我们的活动)。从赵明福命案发生的2009年到2018年,行动党和希盟还是在野党的那9年期间,他们来为赵明福命案所作的一切活动和努力,我们都是无任欢迎的。他们在那个阶段的作用和贡献,我们都是认可和肯定的。但是,今天行动党已不是反对党而是执政党了(原话是:已不在体制外,而是在体制内)。今天行动党领袖在体制内就应该扮演体制内的角色,他们在体制内的作为也就必须人民监督嘛。过去,行动党的领袖们,包括林吉祥,就是经常这样说的:反对党就是要监督政府的!政府若是做了错事,就必须接受人民批判的!这是民主理论的一个部分。因此,在朝的行动党5名内阁部长对赵明福命案的无所作为,就应该接受人民的批判,岂能以“行动党已对赵家提供许多帮助”的理由来推脱他们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是否认为希盟其他部长也应辞职?
李伟伦: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么样的地步,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也就是说,你们还坚持行动党5名内阁部长应该辞职吗?或者是扩大到认为希盟其他部长也应该辞职?因为如今在朝的希盟领袖毕竟过去也是跟行动党同声同气,也是跟你们站在同一阵线的嘛!
张雨灵:昨天你们的记者会其实有讲了一句话,就是跟媒体说,其实媒体一直在问你们问题,可是,你们其实也不是要回答的那一方,你们也是要问问题的那一方。(李伟伦:嗯,要回答的应该是要得到答案的一方),对!对!你们就是要得到答案的一方,所以,要回答其实应该是部长们,应该是首相。我觉得你们应该还是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行动党领袖,想要问首相安华,对吧?
此时此刻,你们最想要问他们的是什么问题?
欲知赵丽兰访谈的详细内容,请点击以下链接:
我们对黄业华上述谈话的理解和疑惑
❶ 作为成立了24年(2001年-2025)的一个在我国促进民主人权思想发展的平台,我们都一直密切关注着2009年发生的这宗赵明福作为时任行动党州议员欧阳捍华的政治秘书,在接受前朝国阵政府反贪会针对所谓的“当时希盟雪州议员涉嫌贪污”的“调查行动”下,被人先致伤而后致死的令人震惊的血案。
❷ 我们对赵明福家属(特别是明福的胞妹丽兰)与黄业华等人(赵明福民主促进会主席及其战友)16年来坚持不懈为赵明福讨回公道,要求政府(前为国阵政府,今为团结政府)清楚交代命案真相,并将涉案凶手绳之以法的艰苦斗争和英勇精神,致以诚挚的敬意和钦佩。我们也将一如既往,从我们的立场和角度,支持这场具有对抗马来霸权统治意义的为赵明福讨回公道的正义斗争!
❸ 我们对黄业华在这次访谈中提出他对赵明福冤案如今被列为无进一步行动(NFA)案件以及行动党5名内阁部长竟然对此毫无反应的过程,总结出两点结论“其一,是他们觉得赵明福案件不再是一个“政治筹码”。他们觉得,这个案件已经过期,不需要再去理会了;其二,是目前团结政府也正在运用他们所掌握的国家机器(如反贪会和警察等)去对付他们的政治敌手。”表示高度的赞赏。
❹ 或许由于赵丽兰和黄业华在对待要求5名行动党内阁部长集体辞职事件上有些分歧,黄业华也曾在他的第二篇文告提到“如果安华……怠忽职守,遗忘他对马来西亚公民应负起的责任,我们促请安华辞去首相职位”这样的呼吁,博客节目主持人提出的重点问题即“你们还坚持行动党5名内阁部长应该辞职吗?或者是扩大到认为希盟其他部长也应该辞职?”而黄业华并没有正面回答——我们对此也有些疑惑,或许是黄业华对这个突然提出的问题尚未深入思考所致。
❺ 作为赵明福民主促进会的领导人,黄业华应该明确交代,并清楚说明“要求首相安华辞职”和“要求5名行动党内阁部长辞职”两者的差别和相互关系以及广大各族人民又要如何对待这两个相近又有区别的斗争目标(或者说是斗争对象),让为赵明福讨回公道的斗争跟广大人民反抗马来霸权统治的斗争结合起来,让为赵明福冤案昭雪的运动更好的发展起来。
以上所述,纯属《人民之友》编辑部的初步见解,供所有的推动我国民主人权运动的同道们参考并提出批评。■
Wednesday, 26 March 2025
西方媒体封杀的新闻: 海牙法庭大爆炸! 杜特尔特硬核反击,全球震惊! 【附新闻视频】 / Duterte fights back, causing an uproar in The Hague Court
西方媒体封杀的新闻:
海牙法庭大爆炸! 杜特尔特
硬核反击,全球震惊!
【附新闻视频】
这是一条被西方媒体封杀而只在民间社交媒体流传的视频新闻,请点击以下箭头,观赏聆听精彩内容——
以下是中国百度网2025-03-21 08:43刊出的中英文的报道。全文如下(本文标题和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杜特尔特反击,海牙法庭炸锅!
杜特尔特突然甩出三颗数据核弹
"美军在阿富汗屠杀35万平民,ICC装瞎20年!以色列炸死5万加沙儿童,你们的逮捕令呢?"老杜当庭播放达沃市缉毒实录,幼儿园监控显示禁毒后犯罪率暴跌73%。
主审官慌忙敲槌制止,杜特尔特却掏出一沓照片——被毒贩残害的儿童尸体与美军无人机轰炸现场并列,质问:"哪边更像反人类?"旁听席爆发欢呼,菲律宾侨民高喊"总统万岁",法警拦都拦不住。
马科斯政府现在骑虎难下,原本想借ICC搞垮政敌,反倒让莎拉副总统民调飙到39%。
杜特尔特当庭承诺:"若判我有罪,就请把拜登、内塔尼亚胡也押来受审!"这话直接戳破ICC"只打蚊子,不打老虎"的虚伪面具。
这场世纪审判,终究成了照妖镜
ICC此刻进退维谷:判有罪?全球南方国家集体退群,判无罪?西方金主断供数亿欧元经费,这场世纪审判,终究成了照妖镜——照出国际司法的脓疮,也照见新世界秩序的曙光。
Duterte fights back, causing
an uproar in The Hague Court
The Hague Court went wild! On March 19, Duterte appeared in court in a wheelchair. When the ICC judge just finished reading the "crimes against humanity" charges, the 79-year-old tough guy suddenly threw out three data nuclear bombs:
"The US military massacred 350,000 civilians in Afghanistan, and the ICC pretended to be blind for 20 years! Israel bombed 50,000 children in Gaza, where is your arrest warrant?" Old Du played the real record of drug control in Davao City in court, and kindergarten surveillance showed that the crime rate plummeted by 73% after drug prohibition.
The presiding judge hurriedly knocked the gavel to stop it, but Duterte took out a stack of photos - the bodies of children killed by drug dealers and the scene of the US drone bombing, and asked: "Which side is more anti-human?" The audience burst into cheers, and the Filipino expatriates shouted "Long live the president", and the bailiffs couldn't stop them.
The Marcos government is now in a dilemma. It originally wanted to use the ICC to bring down its political opponents, but it made Vice President Sarah's polls soar to 39%.
Duterte promised in court: "If I am found guilty, please bring Biden and Netanyahu to trial as well!" This statement directly exposes the hypocritical mask of the ICC that "only hits mosquitoes and not tigers".
The ICC is in a dilemma at this moment: Convicted? Global South countries collectively withdraw from the group, not guilty? Western financiers cut off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euros in funding. This trial of the century has finally become a magic mirror - revealing the abscesses of international justice and the dawn of a new world order.
Tuesday, 24 September 2024
亡夫已获平反还被指"敌奸", "活着的人"阿枚再撰文伸冤 ——《人民之友》专访刘秀春
亡夫已获平反还被指"敌奸",
"活着的人"阿枚再撰文伸冤
——《人民之友》专访刘秀春
图片说明:现年78岁的《活着的人》作者阿枚@刘秀春(左2)2024年9月10 日在其居所接受《人民之友》编辑部的专访,她对所有询问都作出诚恳回应,使这次的访谈取得预期的效果。82岁高龄的新加坡文化人庄伟天(左1)是阿枚邀约前来作为这场访谈的见证人。他是我们(人民之友和阿枚)双方的共同朋友。人民之友代表共4人,其中1人因在摄影,不在其中。
上月杪,《人民之友》编辑部接到《活着的人》作者阿枚@刘秀春通过其老友庄伟天传送来一篇题为《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反驳李锡泉在其回忆录坚持“张成结是‘敌奸’”的说法的文章,请求发表在《人民之友》部落格上。
张成杰@张成结被疑为敌奸而处决已获平反
人民之友部落格曾在2022-07-28 上载以下贴文:
❶《阿枚回忆录:活着的人》——当年花样年华、满怀崇高理想的阿枚@刘秀春记述她在上世纪70年代初期参加地下活动,1971年与1943-08-26出生的张成结结婚,1976年跟着丈夫张成结上队干革命,结果其丈夫在机关队里被“领导”怀疑为“敌奸”,1978年被处决枉死,而她自己母兼父职携带年幼的两名子女活下来的痛苦遭遇和感受)
❷另一贴文包含:一篇由报人兼作家彼岸@林今达本身以悲愤情怀写下的《活著的人》读后感《我背上行装去远方》和一篇证明马共领导承认处决错误,“张成结冤案”已经平反的文件——这文件题为《1990年9月3日领导同志传达原机关警卫队同志关于张成杰同志平反问题的讲话》。
我们对阿枚的访谈取得预期效果
《人民之友》编辑部鉴于阿枚来文内容的特殊性,依照以往惯例,将阿枚的来文和她的请求提交人民之友工委会。人民之友工委会经过两次会议讨论后,议决由《人民之友》编辑部派出4名代表(即严居汉、吴振宇、吴志鸿与陈辛@陈成兴),针对阿枚的请求和她述说的有关事件,找个适当的时日做一次深入访问,进一步了解更多确实的情况。
通过阿枚的老友(也是我们非常熟悉的朋友)庄伟天的安排,我们终于在2024年9月10日晚上8时许莅临阿枚的位于柔佛振林山的居所,在其摆设简朴的居所内进行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真挚诚恳的访谈。庄伟天也受邀参与了人民之友对阿枚的这场具有特殊意义的访谈,并见证了双方的会谈取得预期的效果。
人民之友对阿枚的这次访谈的焦点
人民之友对阿枚的访问焦点就是她所写的给朋友们的(公开)信。阿枚告知我们,这已是第二封给朋友们的信了。
第一封信是在2004年初写的,主要是针对周明@李锡泉2003年9月间发出《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一文的回应。为了让读者更好地掌握阿枚的完整见解,我们决定将她的第一封信全文内容作为“附件”刊在第二封信的末端。
阿枚的第二封信,主要是针对李锡泉在2022年初和2023年中出版的两集回忆录中连篇累牍重复“张成结确实是敌奸”的言论,表达她的极度愤懑并做出强烈反击。
阿枚给朋友们的次封信的重点内容
尽管阿枚在她的第二封信里用很多的述说来表达她的愤懑和反击,在我们看来,以下两项才是重点内容:
其一,李锡泉在张成结冤案已获马共领袖在1990年平反之后,居然我行我素,不仅继续散播“张成结确是敌奸”的言论,而且在2022年初和2023年中出版他的两集回忆录中连篇累牍重复“张成结确是敌奸”的述说。
阿枚质问李锡泉,为什么不在平反张成结的马共领袖还活着的时候这样做(指著书立说)呢?他以为,平反张成结的领导人都逝世了,他就可以任意自圆其说了吗?
阿枚对我们说,不管李锡泉怎么讲,怎么做,他都无法改变张成结冤案已经获得平反的历史事实!
其二,李锡泉竟然糊里糊涂抑或别有居心把马共领袖张佐领导的第5突击队(简称“5突”)里的“战锋”的其人其事,当作是同用“战锋”队名的张成结的所作所为,以强化他所说的“张成结确是敌奸”的论据。
根据阿枚所知,5突里的“战锋”不是他的丈夫张成结,而是另一个人,此人老家在霹雳丹那依淡村,上队前是当地一名教师。
回答我们询问,阿枚说“北马的战锋向警方投降时,张成结和她都还未上队”、“此战锋非彼战锋,是谁错了?”、“错的不是我,是李锡泉”。
李锡泉对战锋@张成结和阿枚@刘秀春的穷追猛打,究竟有何居心?已经引起老左圈内人士的关注和警惕!
对李锡泉频频来马指点江山的质疑
根据老左圈内人士反映,李锡泉自诩他是一个从“先进少年”成为“革命领袖”的人物。他经常以围绕在陈老总等马共领袖身旁来突显他特有的身份,他自豪地以“科学社会主义者”自居,自称2010年以来,不断地对“新马社会主义运动”总结经验出谋献策(在别人看来,却是指手画脚)。
此外,早已从香港移居英国伦敦的李锡泉,多年前就忙于在马来西亚筹组一个按照他的政治理想而进行宪制斗争的政党,他所筹组的政党提出注册申请之后,却因有人员退怯和被拒而无法递补,至今没有下文。尽管李锡泉努力招兵买马,想要实现“他在指点江山”的美梦,看来他最终还是难逃失败的命运。
无论如何,如今已经寓居英国伦敦(或许早已转为“英籍民”?)却千里迢迢频频来马指点江山,究竟是为谁而忙?也已引起老左圈内以至圈外人士的关注和警惕!
▲人民之友代表4人对阿枚的访谈结束后,全体参与者在阿枚的居所客厅留影。自左至右:吴振宇、吴志鸿、阿枚@刘秀春、庄伟天、陈辛@陈成兴与严居汉。庄伟天是刘秀春邀约的这场访谈的见证人。
▲张成结与刘秀春1971-06-30的结婚照(刘秀春提供)
▲张成结、刘秀春上队前的照片(刘秀春提供)
▲李锡泉(@方明/周明)晚年(左)和最近(右)照片
"活着的人"阿枚@刘秀春
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
2024年9月24日发布于《人民之友》
以下是《活着的人》作者阿枚@刘秀春付托《人民之友》编辑部发表的文稿。原标题:《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主要内容是驳斥李锡泉在其近年出版的回忆录中关于张成结是敌奸的述事。
阿枚在访谈中告知《人民之友》编辑部,她的这封信的初稿完成于2024年6月21日,曾发送给一些近身友好阅读。在听取了一些反映后想要做些修改。
现在交给《人民之友》发表的是她在9月17日完成修订稿,她也通知庄伟天,已把这份修订的手稿通过社交网络发给了她的近身友好。
据人民之友编辑部查证,其实,阿枚所提的两人,他们的队名都叫“战锋”(阿枚本身在她《给朋友们的第一封信》的原来文件上以及在她著作的《活着的人》一文,也都写明张成结队名是“战锋”,她是在写《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时(连带对作为附件的《给朋友们的第一封信》)自行把张成杰的队名改为“战峰”的。特此注明。
阿枚的修订稿全文照录如下——
“从偏远镇童到……社会主义者 ”的驳斥
——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
亲爱的亲朋好友:
别来无恙吧!岁月不留人。之前我要告诉你们关于驳斥李锡泉的事件,经过再三考虑,认为不能很好与清楚表达什么事情,使你们满头雾水,现请允许我修改原来所写的信件。
近期朋友传给我一本书—《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作者李锡泉。
在书里他再次恶毒污蔑张成结(队名战峰)如何成了敌奸。其实他看了阿枚写的《活着的人》后,他为自己辩护写了一篇《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中说战峰(张成结)的死并不是他导致的,那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向陈平告状?张成结已逝世四十三年后又再重提?更可恶地公开说张成结被处决后才认为张成结是敌奸?而且有关平反的领导人与下令者(处决下令者)都逝世了,这合乎逻辑吗?为什么不在他(们)人还活着的时候讲出来?
(一)死无对证
亲爱的朋友们,我想请问,死人能回答问题吗?能为自己辩护吗?况且处理此案件的人大部分和有关的人都陆续走完了人生路才来讲?那李锡泉(按他本人的思维)是不是可以任其自圆其说,大肆歪曲事实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二)狗眼看人,狂妄之极
不要以为自己比人多踩进大学门槛几天就可目空一切。在六、七十年代的南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学生们是在什么情况下进行学习的?请大家回想一下当时的南洋大学的历史。其实那时李光耀为了把南大的中文教学改为英文教学,成为英文大学,而学生们不同意华人先辈们辛苦办起来的中文大学就此消失,学生们纷纷起来以罢课的形式与其作斗争。课堂上课是不正常的,当时李锡泉亦是罢课的一分子。
作为一个“南大生”目中无人,自以为是。
李说:后来,陈平有一次对我说“张的孩子对人说,是他们的母亲在森林时,胡乱报告害死父亲”(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171页)。
在判决时,老妈子(队名叫阿秀,是她要我们战士叫她“阿妈”以表示她的高贵与尊重)叫我写一个报告,说要与我先生张成结划清界线,(如我不写,我是否也会没命,那孩子又怎么办?我清楚知道在强权之下我是反抗不了的。我只好写了一些日常生活上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想这不至于死罪吧)就这样处决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1978年头张成结就被打为敌奸冤死,而孩子当时也不过四、五岁多一点,我们与孩子分别时,他们才三、四岁,并不在部队里,怎能知道远在一方的父母发生了什么事?朋友们想一想,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在我看了李写的《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后,我曾问过孩子们,他们是否有告诉别人说父亲的死是因妈胡乱讲话而死,他们都否认,(都说)没讲过。朋友们,陷害够狂不?
在陈平返回部队后,我曾(向他)反映过张成结事件,也表明我们不是来要饭的,况且我们是一家人连革命后代都带了上来,真心参加革命而来的。(有朋友说,我们真傻,这么小的孩子也舍得让他们吃苦。朋友们,我们真的傻吗?)不久,陈平就在部队里,在老谢同志主持下,开了个平反大会,还给张成结一个清白之身。
(李锡泉曾这么说:)“李安东(队名叫老谢)与陈平等大部分中央政治局委员是不和的。陈平当时征求我同意,以分发我驳张妻文。(他)要人知道,李安东常把错误责任推给别人的不良行为。阿成(单汝洪,政治局委员)、吴一石(阿石,政治局委员)也说此事(对张妻说是我举报张)是李安东错了。(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172页)
我还问过阿和(机关队另一领导人)也说是(根据)李锡泉的报告而定罪的。如果说是李安东错了,为什么陈平会把人命关天的平反会交给李安东,而不是叫其他的领导人来处理呢?李(锡泉)目中可有对李安东一丝的尊重?目中有人吗?
他对张成结三番五次的诬陷还不够,对我(张成结之妻)这个活人是这样污蔑的:“我原想以她的文化水平看,定有一些不知真相者,甚至与政治部有关人员,为她代笔以攻击我。现在我想,很大可能是她要向孩子推掉自己的责任,以挽救与孩子的关系。毕竟她还要与孩子相处几十年呀!” (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172页)
他还说:“陈平还在谈起张的孩子时对我说,马政府在发钱给原马共回马人员时,比别人多发一些给张的孩子。” (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172页)
孩子已长大到十八、十九岁了,马政府给孩子们每人只分发成年人的一半,还说看我可怜施舍着给的。李怎知内政部发给孩子们多少(钱)?是谁讲的?这就是李在污蔑我们母子,挑起我们的不和。这也就是李说:我们相识只有72小时,且无怨无仇,那为什么三番五次污蔑我们一家人?如果没有下山,还在大森林中爬山涉水,我与孩子就命不保,必死无疑,因我被李挂上了“与内政部有联系”(标签)而成了敌奸。
我不曾认识会写华文的内政部人员,请问李,你怎知道哪个内政部的人帮写的?又是哪个人告诉你的,说阿枚的文章是假手他人?
我与你(李)隔洋隔海隔山,自从对质后(参考《活着的人》)就从无接触。朋友们,还有他那恶毒的嘴脸连孩子都不肯放过!这就是我们无怨无仇的结果吗?
如果张成结真的是敌奸,陈平在世时尽可通知我平反有误。其实,陈平也看过我写的故事,但陈平并没有异议。是李在撒谎,更要误导他人。李不(是)撒谎污蔑,那为什么不在陈平没死之前讲出来?而是等到陈平和其他有关此案的人死后才来讲呢?因死无对证!他尽可大放谎言自圆其说!朋友们,这家伙是人?还是恶魔?
我不曾说过张成结去住高级酒店不带我去,我也不知道张成结在地下工作时有去住高级酒店。因组织上很严格,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的,为了避免泄漏组织上的秘密引起的麻烦损失,当我一加入组织时,上头就警告过我说”不知道的事,你不要 打听过问;如果上头认为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我严守这个指示,从不过问张成结在外的一切。同时张成结也从不透露他的行踪,就是死时也没向我讲,他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我也一直做我的家庭主妇。
(三)此战峰非彼战锋
张成结(队名叫战峰)1970 年参加了地下组织,柔佛州笨珍人。1976 年冬季上队,1978 年春季被冤含恨而死。在这期间李锡泉去过机关队(即我与张成结也在机关队)两次,可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只告诉我他太太生理上出现大问题(经血来不止)。
在朋友的帮助下给我看了一本由内政部的人写的一书,书名为:《天蝎座屠龙计划 1970-1990》 ,洪祖秋 译; 拿督梁炽和博士 著 。
(书中提及:)一个名为战锋(Chin Foong)的区委员暂时领导第 5 突击队……他来自该地区,参加马共前是当地的学校老师,在第一次紧急状态宣布不久就加入马共。战锋跟他的部队人员一样意志消沉,他比第5突击队的领导更早加入马共……后投降敌人,再回营地作潜伏,替敌人收集马共情报。(见梁炽和写的书第 140 页—141 页)
另一本《张佐回忆录》(提及):1971 年 5 月间会见“解阵”负责人战锋(不是张成结)与枪权等人。
(这个)战锋的老家是丹那依淡村。未参加马共时是当地的一名教师,后成了第 5 突击队的领导人。当张佐的队伍开到附近的森林后,即由他领了几个同志……(见张佐回忆录第402-403 页)
其实我与张成结是响应组织上的号召,为了其他地下同志有个落脚点,要我们结婚以作掩护。那时我们与李锡泉并不互相认识来往。
1971年我们结婚了。
在张佐的回忆录里所提的在森林里的“战锋”不可能是张成结(因为我们当时正准备结婚)。
内政部的梁炽和书中有提到张佐还没南下时,5 突的战锋(非张成结)
已向内政部投降了,且不止一个战锋(见梁的书中有所描述)。马共内外都有政治部的人在盯着他们。在敌特莱特时期,敌人就渗入了马共,所以六突南下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掌控之中。
1975 年我们的地下点被敌人选中,很多地下成员被逮捕,我们一家避开了敌人的追捕,(被)安排到彭亨州的关丹。张成结先去关丹,我与孩子却回我娘家,说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接我们。
1976年头,华亮来接我和孩子,在关丹开了个豆腐坊,之后形势对我们越来越不利,1976年中来了李锡泉一家。不久就收掉了豆腐生意,通知上队。
正如李所说:我们认识不过短暂的72小时,也无怨无仇。我们与华亮夫妇同住一起(我不明白李老强调我们曾与华亮同住一起,有什么目的吗? )——也许张成结先到关丹时他个人有吧。
当我到关丹时,华亮夫妇已先租好做豆腐的地方。
李看了我为自己写的故事,曾向我反驳(见他写的《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提到:难道队伍中有两个战锋吗?——(我)看了梁炽和写的书和张佐回忆录,确定有两个战锋;李还说:几十年以后,把政治部的档案拿出来一翻,这个真相才能大白于天下(见《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
现在不用去内政部了,而内政部的人员就自我暴露众所未知的马共秘密;张佐的回忆录中也证实队伍里真有两个叫“战锋”的,且是不同性质的两个战锋。
李还说:吕贺被捕遭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意外私会党案件导致被捕,还是又一次张成结的侦察通敌行为的结果呢?我至今还是认为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一桩普通的侦破私会党案件;(二)是张成结通敌跟踪华亮盯上吕贺工作地点。(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81页)
自己都搞不清楚,就胡乱猜测,陷害他人,这是马共的作风吗?
另一事件相约去高耀鹏出租点相聚,却把有违禁品的盒子叫张成结带,而自己却两手空空安全到达目的地。还怨为什么这么慢回来。这种又是什么样的人的作风?(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77—78 页)
关于与六突接头一事,其中说张成结接不上,而高却接上了,为什么当时不把事情搞清楚,而在事件过了很久才胡乱猜测(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89 页).
又说方明武、林雏鹤、张成结经常在一起,还怀疑林雏鹤也是有问题(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85 页)。从不讲 5 突与 6 突里早已有叛徒了。
回马后,朋友们对我关怀地问及我在他们之中消失了十五年的情况与经历。当时我真无法详细回答他们的提问,更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楚的。因刚回到家,等着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比如生活上的问题(我只有一双手,却有三张嘴要吃饭,况且离开社会太久,很多人和事都不了解)、孩子上学问题等等,弄得我不知所措。幸好有你们亲朋好友的帮助与鼓励(不然我难以熬下来),慢慢地我适应了与融入了这个社会。同时也靠自己的努力与孩子们的理解,我这个当妈又当爸的不易,孩子们终于大学毕业并能独立在社会上,我的重担终于可放下了。亲朋好友们,谢谢你们!
现该回答你们的提问了(见我给你们的第一封信)。最早我加入了马共的地下组织,后因马内政部追捕,我与张成结带着孩子走进泰马边界的大森林。到了机关队,张成结被人诬陷而含恨冤死(若想详细了解我(和张成结)的故事,请阅读我的回忆录《活着的人》)。
①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并不是什么大人物;②我没有靠山,也无钱无势;③我个子矮小,承受不了重担。真想从我身上踩过,势必会沉下去,沉下去啊!
亲爱的新老朋友,祝大家身体安康。
阿枚(修订)于 2024 年9 月17 日 ■
▲ 阿枚@刘秀春愉快地接受人民之友针对她发表《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的访问,右1为来自新加坡的文化人庄伟天,他是阿枚邀约的这场专访的见证人。
[ 附件 ]
"活着的人"阿枚@刘秀春
给朋友们的第一封信
(2004年 1 月2 日发出)
阿枚@刘秀春(右)和她的丈夫战峰@张成结(左)在1976年携儿带女,一起上队(参加马共部队)去了——上图是他们两人上队前的照片。
上队后,张成结被马共领导指为“敌奸”在1978 加以处决。1990年马共领导承认处决错误,宣布平反“张成结冤案”。
1992年阿枚携带儿子小松@张志峰和女儿小英@张静怡回马。在儿女学有所成、独立生活后的2003年,她写下了《阿枚@刘秀春回忆录:活着的人》。
以下是她在2004年1月2日给朋友们的第一封(公开)信(全文录自流传于社交媒体经作者再修的文本内容,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阿枚给朋友们的(第)一封信
亲爱的朋友们:
你们好!在十多二十年后,终于我们又能再次相聚重逢,太高兴了!谢谢你们大家对我和我的家人的关心和问候。
"怎么不见老张呢?"这问题使我难过
1992年我从泰国回到马来西亚,和朋友们见面时,你们的第一句就是 :"喂!这十多二十年你们是怎样生活的?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不见你先生老张呢?”
我该怎么回答好呢?你们的问题使我十分困扰和难过。老实脱,我很害怕你们所提的这些问题,不知道怎样向大家交代清楚。当时我实在无法详细地和有系统地告拆大家 ,在我们消失的这段日子里所经历的人和事,只能大略地讲了一下 。何况,有些事也不是初次见面三言两语就能讲得清楚的,尤其是老张的死因 。不过,我想我还是会面对大家的提问并给予答复。
既当妈妈又做爸爸的责任重如座山
回马后,我很感激大家的关心安慰和经济上的支助,尤其是我和老张的家人,他们不但没有责备我,还给予我无私的援助,仍然把我当成家庭的一份子。当时我有很多事情急须解决不能拖延,比如工作的问题、孩子的学业问题,而今后我能不能挑起这个家的重担——既当妈妈又做爸爸的责任,像座山一样压得我好沉重好沉重,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好好地回想过去。就这样一转眼又十年了。不知不觉中孩子们都学有所成且能自立,我总算可以卸下这付重担喘—口气了。
在这十年里,朋友们不论在精神上还是经济上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有些还在行动上替我解决各种各样的生活难题 。尤其是阿莲姊 ,在我最需要人手时来我店里帮忙, 如果不是她 ,我和孩子们就没有这样安定的今天。好大姐,谢谢你!亲爱的朋友们,谢谢你们!我和孩子们在此向你们说声谢谢!
现在该是答复你们的提问的时候了
如今生活总算安定了,我想该是答复你们的提问的时候了,因此在去年(2003)年头我拿起笔写了下来,回顾我在你们面前消失的那段人生经历 。大约年中完成了这段回忆录,并命名为《活着的人》 。对我来说,这段人生道路是非常坎珂不平的。不过,这条路是我们自己选择的,怨不得任何人,更不能后悔,因为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不管面对多少挫折和苦难,甚至面对着死神,这条路我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了 。这是我人生中的血与泪——热情沸腾的血和痛苦悲伤的泪。完全没有矫揉造作和夸夸其谈,更不是要中伤某人或揭露内部的伤疤,我只想告诉朋友们,我的个人亲身经历而已。
回应《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4点
在我遭遇中所提到的方明(李晰全)先生,最近在网络上发表了《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 我对<阿枚 活着的人 > 中对我指责的再一 次回答》(以下简称《历》文) 。对于他的回应和他提出的种种问题,现在我再次明确地说明:
第一、日期上的错误。老张被平反的时间是 1990 年9月 ,而 并非方明所说的1990年 1 月 。在1990年头我向陈老总提问 ,陈老总答应要调查这案件,然后我才和方明对质,在对质会后领导才作出给老张平反的决定 。领导给老张平反的文件的标题是 《1990 年9月 3 日领导同志传达原机关警卫队同志关于张成杰同志平反问题的讲括》 。这才是老张被平反的真正日期。
第二,鲜为人知的讯息。方明在《历》文中提到领导人阿秀告诉他,在审问时老张(战锋)本身已经承认自己就是反革命。但是阿秀从来没有向我提过此事,如果她告诉我,即使我千百个不愿意,我也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那么我还需要向领导追问吗?如果确有此事,那我向领导追问时,这岂不是最好的最直截了当的理由吗?为何领导要用方明的报告来搪塞?而且机关队的两位领导异口同声地表示是根据方明的报告来处理的,难道领导对这样人命关天的大事都不知道吗?方明自己也提到另一位领导人阿石(此人不在机关队)也说是搞错了。朋友们,我该相信谁好呢?
第三,加油添醋的用心。方明提到我报告了老张(战锋)在小屋里跟我说:“这里(指机关队)的人统统都是鬼" 。事实上,我是曾向我的小队队长反映过老张在精神上完全崩溃时所讲的一句括 ——“他们不是人,我们回家吧” 。而不是方明现在加油添醋所说的"这里(指机关队)的人统统都是鬼” ,方明你用心何在?当时我很想知道老张为何会失常,所以才会跟小队长反映。现在想起来,我太天真太幼稚了。
第四 ,颠倒是非黑白 。方明在《历》文中 指 我 在 对质会中默认不语 。我在《活着的人 》里已讲明 ,当时方明提出的证据是“老张生活懒散 、对妻子不好 、对梁劲(方明之妻 )不热情(冷漠);方明最后还说:"陈老总要平反 ,那是他的事 ,我是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 ,你有本事就出书啦 。” 亲爱的朋友们,当你听到如此荒谬的理由竞然能定人死罪,你的肺会气炸吗?还能讲得出话吗?如果他当场讲出阿秀曾对他说的 —— 老张审讯时已承认自己是反革命,那么老谢也会用这最好的理由来回答我的追问。为什么老谢并没有提到此事?难道当时作为机关队领导人的老谢与阿和对这么重大的事情都不知情吗?反而是不在机关队的方明却能知道,这有可能吗?而过后领导上还作出平反的决定?我已气炸了,当场就离开会场,会也散了,在《历》文过后所谈的与李锡泉凭空所想的,我不知情。
有人和地点出事, 都说是老张出卖
在敌我生死斗争中,难道只有我方在行动在工作,而敌人都吃跑喝足在睡大觉?还是方明你睁着眼睛睡大觉?根据方明的逻辑推理: 凡是老张知道的以及不知道的也可以变为知道(“也有一些是他通过各种办法探到的")的人和地点出了问题,都是老张的出卖造成的,那么老张离开后或过世后的人和事、地点又有出事,及老张曾到过的部队被敌人围剿,是不是老张的灵魂出壳还是从地府那里申请到执照跑出来作祟呢?如果真有如此超能的本领,倒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方明又说,所有的人和地点“无一幸免”,那么他夫妇、小鸟夫妇、阿莲夫妇、阿英、阿芬、平达夫妇(尤其是平达夫妇他们上队是在1979年)——等等又是如何逃过魔爪的呢?在死无对证之下 ,如此毫无证据的胡乱猜疑又能证明什么昵?
看看方明是怎样对待"活着的人"的
再来看看方明是怎样对待活着的人的。正如他本身所说,我们与他认识不到 72小时,话也没多讲,与我个人也没有什么恩怨,那请看 《历 》文中的这一段:“事过两年后,我听人说,阿枚的孩子曾对人说,他(她)们的父亲被处死是因为他(她)们的母亲乱说了一些话。”朋友们 ,孩子们在 1976年尾就与我们分开了,当时他们才三 、四岁而已 ,还不大懂事 。1978年头孩子们的父亲被处决,孩子们也不知情。谈判成功后下山在村里和方明对质时,孩子们也还没回到村里。请问这关孩子们什度屁事,竟将孩子们牵扯进来,方明你这是挑拨离间,好使我们母子反目成仇吗?为什么连无辜的孩子也不放过昵?真的是居心巨测!
另外,在《历》文中,方明认为老张的死是因为我的报告,那么方明你可曾看过我的报告?内容是什么你知道吗?如果老张的死是因为我的报告,那么,为什么机关队里的两位领导都异口同声说是因为方明你的报告,而不是我的报告呢?难道你是领导的领导?说与我并无恩怨还同情我内心的痛苦 ,这就是你对活着的人的同情吗?是猫哭耗子还是鳄鱼泪?这种同情使我直想作呕!又在《历》文中,因战锋的告密而坐长牢,这位坐长牢者方明为什么不敢写其真实姓名?回马后这位同志的屋主夫妇曾来找过我,我拿出老张(战峰)像片给他们认,他们异口同声说不认识此人,没去过他们的家。在《历》文中的种种的猜疑和过后的猜测能作证明?又能证明什么!我们讲的话是要有真凭实据的呀!
我记得毛泽东有句名言; “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 ,我必犯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中伤,被人欺辱,我该怎么办好?朋友们,假如你是我的话,你会怎样做呢?你会保持沉默,任人欺辱,还是奋起反击呢?
赤胆忠心干革命,坎珂路上谁㩗领。
千千万万姊妹心,平等尊严何处寻?
陈老总还老张清白, 给了我一个公道
在这里我要谢谢陈老总。要不是你的归来,要不是老同志在会上提出关于肃反的问题,我心里就是有再多的疑问,老张是反革命这个死结永远也打不开,既然是死结,就得默默地去承受 。可是经过我的追问,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地令我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陈老总,在此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替我解开了心中的死结和谜团,还老张一个清白,给了我一个公道。
亲爱的朋友们,我已无须再言,相信你们的智慧比我都高出一筹,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与孩子们再一次向你们说声谢谢,谢谢大家的关怀与帮助 ,你们的好我们会永远铭记在心 。
祝大家身体健康!
阿枚
2004年 1 月2 日